孟堂Tom

"我很怕冷,所以请抱抱我。"

我喜欢冷,冰冻的感觉让我很好受。
oc厨(文设居多)
CapulloRoss,男性Beta,
"冬至深夜苏格兰滨湖的水汽"

北极圈爱好者·年更用户·产粮极其随意
BBM(断背山反派组)/LOKI/Alois/R+E

一梦江湖暗香弟子「靳柳哀」。
暗All

【毒攻组无差】山狐「壹节,初遇」

天热了,这让谢途感到一丝烦闷,若只是因天气的缘故倒也还好,还可借着由头跑去金陵王猛瓜摊偷——不是,买多些西瓜来消暑。

是因为天气越来越热,他的小狐狸不再有事没事的跑过来,蹭在自己肩头黏黏糊糊的了。


又是一个清早,梳洗打扮干净,谢途拭完了匕上的尘粒,心情舒爽了些,唤来恹恹欲睡的赤狐,就要去门派做课业。

刚出宅邸,临至坊间,忽闻边上草丛里传来的一声嘤咛,那是任何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都无法抵御的音色。谢途呆住了,还没等他动作,肩头的小狐狸就跳下去,两三下的就跑进了草丛里。这倒让他回了神,不假思索的就翻身下马往旁边走去,拨开草丛,只见一身着太阴弟子服制的男人蜷缩侧躺,眼皮微颤,气息急促,似乎,是要醒了。谢途眨了眨眼,他没看见他的小狐狸。


他起身去观望四周,他有些慌神。

对于脚下的人,他并不愿多理,他不爱管闲事,也怕麻烦,这人身上有几处一眼便知是匕首划开的伤痕,隔着红褐色的血迹也看出了程度深浅如何,那厮功夫可不在谢途之下,真要掺和着实费力气。

所以,尿尿跑哪去了?


谢途正想垂头思索着去附近找山狐,他没心思搭救不相干之人,却发现身下这男子一双异瞳,他紧盯着谢途。原来在谢途观察这人伤口之时他已经醒了。

"救我...求求你。"


谢途心思百转,最终化为一句"记得给钱。"

他并不见得有多么好财,曾经有大把的人用那黄白之物劝唆谢途归于他们旗下,谢途通通拒绝了。

此时,这倒不失是个掩饰他不善交际的好借口。


于迹见谢途冷着一张脸,却是放下了心。这人气度不凡,应该不是一般人,他既承诺了自己,现下是不是可以放松一下一直高悬起的心。但转眼一想追击自己的暗影背后的那些人,不免苦笑一声。

他正费力起身,一旁的谢途似是看不过眼,一把背起了他。

于迹失神看着迷矢衫上染了自己的血迹,异色双眸不由闪过些歉意。"我叫于迹。"

"谢途。"


谢途出来并没有走多远,故两人说句话的功夫就到了家门前。

将人安置在客房,替他换上伤药,谢途挠挠头,暂时先把找尿尿抛到一边。静下心来给人运功疗伤,半个时辰不过弹指一挥间。


于迹动了动身躯,感受自身真气内力完全恢复,剩下的就是些皮外伤了。只是...这人内力全输给了自己也不见得他步伐虚浮,是个高手。


"我去烧点热水,拿一件衣服给你。"

于迹歪头冲他喊道"你真就一点儿也不好奇?"


单脚踏出门的谢途硬生生停住了"我对你们这些大人物间的斗争不感兴趣。"

"你知道我。"


谢途不应,只身出了房门。

他的确知道,里面坐在床上的,乃是江湖第一大帮派"合堂"的长老。合堂隶属万圣阁势力,万圣阁行尸乖张,不少自翊高洁的势力看不甚爽。

五年前江湖风云志,万圣阁麾下合堂更是拉了不少仇恨关系,不过,这些都与谢途无关。他十分普通,之所以留意这些有名气的人士,不过是后怕而已。


他不想再被卷入奇奇怪怪的风波当中,没意思,大可不必。

他带着一身衣服回来,冲于迹言"别在旁人面前提我。"

于迹眼神透出的探究欲让谢途愈加不喜。


"还有,记得给钱。"



谢途备好了热水扶着于迹清洗,于迹他只穿着袭裤,耳尖红得很,他在太阴长大,心思纯净,一直以来也都深居简出——他不觉得如此在他人面前袒露是很合适的。但此时实在特殊。

谢途倒是坦然,倒是,裸露的也不是他。


于迹没有在过程中观察谢途,因为他已经脸红的垂下了头。他的这种样子出乎谢途意料,谢途感到一丝兴味,在他还没有细品之前就已消散。


于迹穿好衣服,走出由屏风隔断的内室,谢途已然坐在方桌旁,没有想再起话题,似是逐客的前兆。

见状,于迹他朱唇轻启娓娓道来。

"我是个医术天赋极高的秘药师, 合堂的人大大小小的伤 用的伤药都出自我之手。帮派排行榜第二瑶宫 想超越合堂,所以瑶宫高层部署针对他们认为的 能迅速击溃合堂的人,而其中就有我。"



他话不拖沓,几乎是一气呵成,谢途听着他咬字清晰的说着,不自觉的拿起茶壶倒了杯水,待于迹言罢,自然而然地递去了杯子。

"不必跟我讲。"


于迹看他的目光如星"我是在对你示好。"说罢十分坦然的饮尽了茶水,把杯子递了回去。

"为什么?"

谢途接过茶杯,又满了一杯,不过这次却自己喝下了。


于迹眉头一颤,心思也乱了几许。"我知道你没什么功利心,所以我想,报答你的最好方式就是给你一个朋友。"


谢途笑了。"你这是不想给钱吧"

只是一个轻笑,却让于迹看的心头一跳。

「似乎有什么东西朝着不可预测的方向跑了」


他眨了眨眼,为了缓解场面,掏出了三张万额银票。"...拿去"

谢途却皱起了眉头,"你这人..."

话说两字,谢途就闭上了嘴,目含笑意的扫了于迹一圈,背身走去窗台了。

陌生的感觉让于迹恍惚了,他呆呆的收回了银票,假装淡然,可心底那一声一声的悸动却无声叫嚣着。

天际传来一声鹰鸣,谢途站在窗边,眼神锁定天空那一个黑点直至牠愈来愈进。当有着薄茧的右手触摸阳光,一双鹰爪也稳稳落在了那之上。


于迹此刻也回神了,他转身看着谢途,看着那人于逆光中,周身泛着一层薄薄的暖光,神色淡然的打开信笺,他沦陷了,完全的。他眉头紧锁,他不明白,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个认识不过三刻的人起了心思。

奇了怪,他竟觉得不赖。


"我结义蹲牢子了。新朋友,一起去玩玩?"于迹听谢途讲这个事儿,从这人平淡的语气里听出些许揶揄,他居然开心着。

"你很高兴?"


谢途转头看着他,这下于迹确认了,通过这人眼底的笑意。

"白礼就是个缺心眼的傻子。"谢途如是介绍自己的朋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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